张 俊 两年前盛夏的一天,荆州市文化界的几位朋友邀我去参加杨英菲大姐的新书《路漫漫》的研讨会,在一座古色古香的大院里初识杨大姐,见她身材瘦小,穿件黑底红碎花长裙,对每个来宾都微微笑着,不大爱说话,但显得知性而优雅。那天我见她书中有篇《文氏忍无可忍的较量引得自己命丧黄泉》的短篇小说,就心想杨大姐是个...
张 俊 荆州市沙市区江津花园通道口处有个废品收购点,门开在一段院墙上,里边狭长又昏暗,老张就在那里上班。 老张的废品收购点 老张今年57岁,矮个子、留平头、脸色黑红,有两道浓眉,眼睛总是亮闪闪的。 老张的面相虽生得有点老,但他做起事来却是风风火火,一副劲抖抖地样子。知道老张大名的人不多,...
张 俊 沙市在魏晋南北朝时名江津,那时就是官船码头和贡赋中转港口。东晋乐府诗《那呵滩》唱道:“江陵三千三,相送江津湾”,是说江陵离建康(今南京)有三千三百里水路,送客在沙市江津湾登船。正因为江津湾有了码头的缘故,便促成了沙市集市以及城区的形成。这里跑船的人多,做生意的人更多,这些人要吃要喝,最早在...
张 俊 初秋,银杏树开始泛黄的时节。在费克明先生家的客厅里与他喝茶聊天,看着费老头上的银发,就想起章华寺的那棵古银杏树,树干上刻着沧桑的痕迹,树叶在风中欢快地舞动,树枝上挂着累累果实。 费克明先生在外写生 初识费先生是在微信群里,他向大家问早安几乎都是一幅自己的画,人物、花卉、山水画走马...
张 俊 认识李南杰老先生是在20世纪80年代末,那时他是原沙市市文化局副局长兼《神州故事报》社长。在那个文学红火的年代,他和常恒、杨本琦两位先生带着一批中青年文艺骨干搞通俗文学创作,在全国的文化界都有些影响。那时他的身边常聚集着一些已有文名的追随者,但他对我这个无名小辈却十分客气,常鼓励我投稿,从那时...
张 俊 前几天看凤凰卫视《大健康》节目,一个骨科专家说步行是锻炼身体的好方法,但每天行走的步数以不超过7500步为宜,否则会损伤膝关节。这个专家的话让我半信半疑,步行超过7500步真的会带来身体的损伤?我想起我居住的小区有个老头,十多年来经常打着赤膊在公园里跑步,只是近几年才没见他跑,改为柱杖慢行了。我从...
张 俊 2016年初夏的一天,沈克珍大姐告诉我说她写了本书,是讲自己往事的,书名叫《三节草》,她希望我看看,并为她写点什么。我几年前就认识沈大姐,但对她的身世了解不多,翻开那一摞书稿后,一下子就被她跌宕起伏的人生经历吸引住了。 沈克珍著的《三节草》 人生在世免不了要吃苦,然而像沈大姐那样吃过...
张 俊 2017年12月7日那天是农历的大雪日,那天夜里特别的冷,袁策明先生就是在那天夜里的子时走的。 上世纪80年代末,我在沙市市建委修志办参加《沙市市建设志》编纂工作,袁先生当时在市建委总工室任职,因他对地方志一向有兴趣,就常来我们办公室小坐。他来后只要茶泡好,烟点燃,那话匣子就打开了,天南海北什...
张 俊 清光绪九年(1883年)除夕的午夜,英国皇家地理学会会员阿奇博尔德·约翰·立德乐(Archibald John Little,惯用译名立德乐)在上海搭乘泰武号轮船,经过四天四夜的航行来到汉口。他在这里雇了条木船,准备走江汉平原的内河到沙市,而后在那里换船去重庆。 立德乐在木划子上留影 英国皇家地理学会的前...
张 俊 1986年春的一天,画家吴冠中在武汉办完事,买了张车票,一个人乘长途客车颠簸四五个小时来到了江陵。“文革”中他曾来过一次,但那时他是“臭老九”,心情不好,也没仔细看古城。这次他想好好看看荆州千年古城,还有荆州地区博物馆里那些春秋战国时的青铜器、漆器、丝绸和西汉古尸。这些都是楚文化的瑰宝,可“不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