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 俊 原沙市政协院内有栋两层小楼,二楼有一间老干活动室,黄大荣、李开进、陈顺华、周万年等老文化人上午都在那里喝茶雅聚,我退休后偶尔也去那里坐一下。前几天,在那里见到李开进先生,他说送本书给我。那是一本蓝皮封面打印书,书名是《1948年—1956年荆沙》,书约半寸厚,成书时间落的是2019年11月。前几年我曾听...
张 俊 1987年3月,首辑《沙市文史资料》中刊登邓述祜写的《章华寺和居士林》一文,邓先生说:“章华寺的宗派传承,在松青老和尚以上是单传,每三年一代,后来改为九年一传。传至解放前夕共有十七代,称为‘临济正宗’。”在民国初期,章华寺“设有三房,净月老人是大房,本一法师是二房,大琳老和尚是三房。一房坐位,两...
张 俊 入夜,看到金辉先生发来的祭母文,这是他在母亲去世“头七”忌日写的:“余知也晚,天启方颖。双亲名讳,文化使命。传炳燃灯,长慧至明。六合承一,德开太平。慈母‘头七’辉儿祭拜。”他母亲李长慧,是民国沙市士绅、大书法家李宝常的第九女,曾当过医生,1920年生人,享年102岁,真是应了“医者仁,仁者寿”那句...
张 俊 霜降日之夜,唐明松先生发来他的油画新作《云朵》图片。我感到这幅画表达的意思是:“鸟儿已死,因为让鸟飞翔的天空一片死寂。” 我把这个想法告诉了他,他回话说:“每个生命都似一朵云,也是一只孤单的鸟,飞过自己的里程。这个画面,初看神秘又恐惧,不可思议。巨大的球体在天边缓缓移动,是死亡在回归天地,也...
张 俊 九年前,李邦义在沙市城郊的三板桥租了间屋,开始制作他想做的根雕。他早上五点多起床,过早后就骑自行车直奔工作室,干满八小时才回家,一干就是七年。两年前疫情来了,他才回家歇着,也该歇了,今年他满了80岁。 想自己的大半生,李邦义总结了两句话:我这人是“三爱三不爱”,爱灯、根、石,不爱烟、酒、...
张 俊 大约是在1920年左右的某一天,一个瑞典人,其身份是传教士还是游客目前还不清楚,他出了荆州城后,沿着现在的荆沙河往沙市方向走。他带着一台照相机,-边欣赏田野风光,一边拍些稀罕景物,可能是打算带回国后做个纪念。 在走近古金龙寺附近时,他看见一座奇怪的构筑物:约有一人多高,砖彻四壁略呈方体,下...
张 俊 2019年,陕西人民出版社出版了杨音菲的长篇小说《岁月留痕》,那是一部反映岑河近半个世纪风云变幻历史的力作,也是杨音菲的成名作。她的这部作品出版后,在岑河一带引起了很大的反响,也得到省、市文学界的关注,杨音菲就是凭着这部作品加入湖北省作家协会的。 杨英菲新作《身边的英雄》 本以为杨音菲...
张 俊 佛寺里的钟,一般都是用铜或青铜铸造,是古人祭祀祖先、宴享盟会、庆功大典时使用的一种乐器,也是青铜礼器中不可缺少的部分。自佛教传入中国后,钟的使用功能增加了,逐渐成为佛寺中的一种法器。明代科学家宋应星在《天工开物》中写道:“梵宫仙殿,必用以明。谒者之诚,幽起鬼神之敬。”因此缘故,在大佛寺中都...
张 俊 前几天遇到田跃,问他最近有无新画作,他一笑打开了手机,让我看他的《庚子三月》水彩画。只一眼,心里就有“咯磴”一下的感觉。 田跃的《庚子三月》水彩画 庚子年,也就是2020年。这年是个“凶年”,冬春之际,新冠病毒大流行,让人们活在恐慌之中。那年二月,继武汉封城之后,荆州也连续封城四十多天...
张 俊 今天早晨,下起了飘泼大雨。心里有点犯嘀咕:上午十点,要在雨台村的南郡楹联博物馆举行刘炳南艺术馆开馆仪式,还能照常进行吗? 担心是多余的。九点多钟雨就停了,会场来了百人左右。这个仪式由荆州市美协主办,美协主席郑启雄作了热情的讲话。来的大多都是荆州文艺界的翘楚人物,连李南杰、毛成贵、唐明松三...